,被哭哭啼啼的继母拉扯着,颜面尽失,指着我怒骂:“早知今日,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这忤逆不孝之女!” 我再不低头,平静地与他对视。 证人不难寻。 府中旧仆纷纷挺身作证: “去年冬天那么大的雪,夫人就让大小姐在院里跪着,不到时辰不准起来,我去送炭盆,还被管事妈妈责骂……” “小姐病得那样重,老爷硬是不让请郎中,还说……还说死了干净,正好占了先夫人留给小姐的嫁妆田产!” “夫人身边的嬷嬷,总偷偷往小姐的汤药里加东西……” 闻者无不面露愤慨。 父亲脸色铁青,强辩道:“刁奴攀诬,岂可轻信!” 唯独缺了关键物证。 那毒药,早已被继母销毁。 正当僵持,一阵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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