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买个东西要这么久?”穆景惟被冷得已经不耐烦。温言将手里的糖捧到他的眼前:“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糖。”她嘴角扬起好看的笑容,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孩子。穆景惟神情一怔,看着这样的温言,他眼神骤冷,出手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糖果:“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?”各色的糖果在积雪中撒了一地,温言的眸色也暗了下来。阿尔卑斯其实是世界上最苦的糖,因为它是在结婚时作为喜糖赠给曾经深爱的人。以前她总觉得是甜的,可如今她才觉得这糖是真的苦。她弯下腰将散落的糖一个一个捡起。穆景惟冷眼看着捡糖的温言,心头莫名火起。“你闹够了吗?你如果不想回去我就先走了。”温言将最后一颗糖捡起,抬眸看着他:“那你回去吧,我不想回去。”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冰冷的家就觉得浑身似冰,还不如待在外面。穆景惟听完,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就走。温言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,将糖果纸一个一个拨开,全部送进了口中。可尽管嘴里塞满了糖,她却还是觉得好苦,苦的让她红了眼睛。空中又下起了鹅毛般大雪,温言沿着穆景惟离开的脚印一步步跟着走去,但看到的是车已经扬长而去。温言回到别墅时,穆景惟已经睡了。她轻轻躺到床上想要靠着穆景惟,感受一点温度。可她的手刚一触碰到穆景惟,就传来了穆景惟冰冷的话语。“你不知道自己很冰吗?还有脸靠过来?”温言的手猝然收了回来,无助的蜷缩在床的角落,再不敢靠近他。她睡在床边上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。刺骨的冷意让她的身体更加难受,胃部的阵阵撕裂感更是煎熬。睁着眼到了凌晨,温言终于受不了,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去了卫生间。这时,躺在另一边的穆景惟睁开了眼睛,温言翻来覆去连累他也没睡着。穆景惟躺在床上,寂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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