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室内,高育良端着茶杯的手,在空中微微一顿。祁同伟嘴角的笑意,再也无法掩饰。而张岳山,他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,终于笑了。那是一种轻松的,带着一丝嘲弄的笑。“陆科长。”他开口了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打破了审讯室内的死寂。“有什么事情,不妨直接说出来嘛!你这么小声干什么?怕我听见吗?”他顿了顿,目光从陆亦可苍白的脸上,移到了侯亮平僵硬的脸上。“你们不是派人去调查了吗?结果怎么样?也让我这个‘犯罪嫌疑人’听一听,好让我死个明白,不是吗?”张岳山的话,像一把锋利的刀子,狠狠地扎进了侯亮平的心里。然而,侯亮平和陆亦可,却齐刷刷地陷入了沉默。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或者说,他们不敢说。看到他们这副模样,张岳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他缓缓地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这个简单的动作,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让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为之一滞。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,然后迈开脚步,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审讯桌前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煞白的侯亮平,声音平静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“既然你们不说,那我来说吧。”他的目光,似乎穿透了侯亮平,穿透了墙壁,落在了隔壁监控室里那几位大佬的身上。“也让隔壁的人,听个清楚。”此话一出,监控室内,高育良的脸色,瞬间变得无比难看。张岳山,他竟然知道隔壁有人!“首先。”张岳山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狠狠地敲在侯亮平的心上。“关于那些工厂里的残疾人。那是我在文源县任职的时候,亲自走访调研,发现县里有大量的残疾人没有工作,没有生活来源,生活极其困苦。”“所以我动用我个人的关系,联系了那几家工厂的负责人,说服他们,为这些残疾人提供就业岗位。”“无论工资多少,至少能让他们有一个基本的保障,能让他们活得有尊严。”“候处长,你告诉我,我这样做,错了吗?”侯亮平的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至于”张岳山的声音顿了顿,他看着侯亮平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“至于我跟那些工厂的资金往来”就在他准备说出真相的那一刻。“够了!”一声暴喝,如同惊雷般在审讯室内炸响。是侯亮平。他猛地一拍桌子,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双目赤红,面目狰狞,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。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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