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宫中将养,并命李少璟时时看诊,直至无虞。 得到消息,梁茂跪在承恩殿寝卧的地板上,将御足可能踏过的每一块金砖都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。 他是侍者,没有通天的本事,不能替尊者排除所有的忧患,唯一能表达感激的方式,只有在这琐碎之事上更加无微不至些。 彼时,帝王就端坐在轩窗下的蒲团垫上读书,中指指腹压着泛黄的纸张,却迟迟没有将那一页揭过,余光映入趴在地上的清瘦宫人,尊者眸中不受控制的生出几分艳羡来。 能将在意的人留在身边,把原本短暂的相聚延续的更久,是人生之中最大的幸事,不像他和他的江江…… 大约,自个儿不得圆满,所以才想要圆满他人。 坐在九五至尊的高位上,日复一日咀嚼着为人君主的孤寂,这一刻,夙淮突然疯了似的想念起皇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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